不知大奶奶想要的......”
叶轻寒噗嗤一笑道:“徐湛封,我等你这句话,等了很久了你知道吗?”
徐湛封扑通一下跪在地上,心说这是说错话了?
“大奶奶,湛封僭越了!还请大奶奶责罚!”
叶轻寒都无语了,她真有这么吓人吗?
“不是,徐湛封!你特么有病啊!我特么刚想夸你两句!”
徐湛封无言,也是跪在叶轻寒膝下,就是这般认罪伏诛的模样。
“徐执事,日后有事,大可以直说,轻寒岂是不明事理之人?”
“既是为师尊做事,徐执事有事自然要与轻寒沟通,若是一直靠着揣测人心,总有做错事的一天,不是吗?”
呵呵,女人心就已经是海底针了,母狐狸的心,师尊都猜不到,你能猜到?
“轻寒不止一次地说过,轻寒从未把执事当做外人或是下人,执事莫不是看轻寒年幼,瞧不起轻寒?”
徐湛封也是心说坏了,说错话了!
连忙开口找补:“大奶奶明鉴!湛封未有此意啊!”
“既共事,轻寒岂敢因自己而误了师尊的大事?徐执事不必事事如此谨慎小心,无所谓僭越不僭越,只有做好了师尊安排的事才是正道,有话大可直言。”
徐湛封也是立刻明白,他确实是僭越了,不过并非他想的那般。
“大奶奶说的是,湛封也是此意,只怕胡乱行事搅了大老爷在北域的规划。”
叶轻寒点点头,事实证明,徐湛封并非不会好好说话。
“师尊有意要轻寒执掌北域,但想来你肯定能明白,轻寒无心北域之事,应下也只是想替母上代管北域,母上归来时,便会让出北域之主的位子。”
“但话说回来,既是应下,轻寒便没打算敷衍了事。”
“这北域妖帝,轻寒哪怕只做一天,也是要让众人信服,满意,要让师尊知道,轻寒只要想做,那就一定能做好!”
徐湛封似是很久没有看到这般的叶轻寒了,所谓妖帝之姿,并非血脉或是世袭的名头。
这睥睨众生的眼神,不怒自威的气质,一如秘境之中的初见。
尽管语气没有任何情感,却令他不寒而栗。
来凌仙殿不是第一天了,叶轻寒的事,徐湛封也有所耳闻。
不惧非议和白眼坚持拜师一个被称为废物的男人,不难看出她的胆略。
好似自嘲一般地在心中笑笑,他都忘记了是什么时候,忘了大奶奶的狐威。
“大奶奶想怎么做?”
叶轻寒笑笑,也是坦白道。
“很多事情,轻寒都是后知后觉,现在想想当初的事,轻寒的行为在师尊眼里,或许真的就是一个孩子。”
“大奶奶是说?”
“徐执事有没有在背后笑轻寒是个孩子?”
“大奶奶明鉴,湛封岂敢?”
叶轻寒笑笑:“轻寒以前不明白,为什么师尊那么厉害,但却沦落到那般田地,被人欺辱。”
“轻寒也是前些日子,才刚刚明白。”
“孤身一人的强者,算不上强者,而是异类,不论是一众仙门还是四域,都不会容忍这样一个强者踩在他们的头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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