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多也就是在洋洋洒洒的一段文章末尾,感谢一下公社的大方付出。
这种亏本的“沾光”,谁愿意干谁干。
要何雨柱还是农场的场长,他也不会亲自过来。
毕竟这个事并不是一年的事情,按照职场上的尿性,一件事情出来,最少有个三五年热度。
也就是鱼塘产出不够,哪个单位现在露面,就得奔着赞助三五年而去。
但何雨柱现在已经脱离了农场,不再当一把手了,他现在就是一个质检主任,手里没有经济权。
所以他才可以光明正大的过来。
并且一点也不怕别人惦记。
说白了,何雨柱就是过来见证一下当初他播下的种子,如今收获多少,总算为自己的某个阶段性付出做出总结。
鱼塘的另一大股东村里也是组织劳动力过来了。
除了在窑口上上班的人,其他能动的基本都过来了。
这自然不是全部干活的,而是过来瞧稀罕的。
这个年头的北方人,连人工养殖的鱼塘都是很少见。
何雨柱招呼了朱校长跟村长那边。
看着十多亩一个的小塘口,又看看站在边上的人头,何雨柱不由头皮发麻。
这要这么多人一窝蜂的下去,就算大家都是手脚干净,不会偷拿。
稍微在里面摔摔打打,压死几条鱼,那也不好计数。
何雨柱揉着眉头开口说道:“老朱,老村长,这边用不了这么多人啊。
得组织好,这是咱们出成绩的时候,可不能有什么混乱的事情发生。”
老村长咧嘴一笑,一颗孤零零的门牙摇摇欲坠。
老脸笑得像菊就不用说了,他回道:“放心,何场长,临来的洗猴,我都叮嘱好了。
分成了几个小组,学生们下去捡鱼,劳动力往外挑鱼,妇女们是等着清淤泥的。
窑厂的拖拉机也被我们借来了,凑够一车,就往公社供销社运。”
老村长因为门牙漏风,说话真有点不好懂。
据说这家伙就是因为喝酒后骑自行车,然后下坡的时候,猛捏前刹,直接连人带车打滚的从十多米高的坡上翻滚下来的。
胳膊腿都没事,就是一嘴牙齿去了大半。
“挖淤泥干嘛”何雨柱对农村生活还是没经历过,确实对这个事有点懵逼。
“肥田啊,平时想都想不到的好东西,今天难得碰上了,不得挖地三尺”老村长就差一把山羊胡了,不然肯定得捋上几下。
“行吧,开始吧。先清两个塘口看看产量。总不能了那么多的功夫,最后却是就挣点淤泥。”何雨柱也是放弃挣扎了,他算是看出来了,不管谁亏谁挣,反正村里肯定不亏。
朱校长跟老村长各自安排,随着朱校长一声令下,小娃娃们哄一下的冲入了塘口。
这玩意,像打仗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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