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皇子双手托着腮问道:“父皇,您说这南宗国怎么这么富裕呢,我看这各国地图上,越往北越穷,越往南越富裕,您说是什么原因呢?”
沈允天躺在摇椅上,睁开了眼睛:“九啊,国与国你可以看成是两个人,一个住了南方,一个住了北方。他们两个如果都干一样的事,比如做个饭店伙计吧,都开一千钱一个月。南方几乎无寒暑,他一身布卦穿了十个月,剩下两个月冷了点买了件布袍。北方的寒暑明显,冬日的衣服最多,大套小,皮袄、棉裤少不了,鞋子都得厚的不得了,不然都活不了。这套冬日棉衣置办下来,少了得一个月银钱。春秋与夏又不能一件衣服了事,这衣服上的花销,北方就比南方多了不知多少费用。”
九皇子像是开了窍:“父皇,你这么说我就明白多了,这南方水稻两季,极南之地甚至收三季,这粮食产量就让北方落后南方不知多少,这也是北方人口上不去的原因之一,多到一定程度都吃不上饭,也就要通过打仗和天灾消耗了。”
沈允天又咳嗽了起来,不过很欣慰,平复后闭上眼睛,口里却说到:“这南北就因季节之原因,贫富差距就能拉开,但是南方多雨,天潮,存储东西容易发霉变质,又给他们在存储上制造了不少麻烦,可北方的天,遇到大旱还不如被水淹了,孬好,那样不至于渴死、饿死。只要人活着,后面就还有活路,至少草木还在。北方大旱之下,草木皆无,人吃树皮、挖草根都不能吃饱,所以历代王朝才都已农业为重中之重,拼命让农户纳税交粮。这粮食不光是为了卖钱,补充国库,大多是存储,为了应对国家在灾年之时,朝堂有粮食去救济,不置于让自己的子民因为天灾而饿死。不过商人多会因此而哄抬粮价,赚黑心钱,所以历朝皇室都对他们恨之入骨,重农抑商。
商人逐利本无可厚非,但是商人无德,就会鱼肉百姓,甚至激起民变,从而给地方上带来风险,所以抑商之政从古至今,商人之子不得参加科举。想入仕除非有真本事,就像你四哥手下的曹峰和子凡,二人能力超群,由人引荐,机缘巧合下,为国家而商,断私利,才能被皇家重视。地方上再有钱的商人,也是低人一等。
再说这南北最大差异之处的冬季,冬日之苦南方人是很少受得了的。如那姜国的寒冬腊月,是可以滴水成冰的,那里要饭的人十有八九过不了冬,野猫野狗也幸免不了。再往北的罗莎国,据说冬日风雪数月,西方一国夏日入罗莎国,冬日未回,再探,几十万大军冻死于行军的山谷。说到这罗莎国,这世上除了罗莎国自己,你知道只有谁能征服他们吗?”
九皇子想了半天,觉得还是姜国最有可能,他觉得姜国人至少比他们梁国和陈国人还不怕冻,毕竟他们身处罗莎国边上。可是他也听说早年间姜国真的打过罗莎国,那次也是因为寒冬大雪,最终姜国全军覆没,此后数十年都未动干戈。不过好在姜国也是打过罗莎国了,能多年保持和平,也算是不错的战绩!他细思量了一会回到道:“父皇,我觉得是姜国,姜国能渗透我们中原各国,就一定会渗透他的邻国罗莎国,而且他们也打过,双方不分胜负。”
沈允天听是姜国,摇了摇头:“九儿,你还是小,这姜国狼子野心,他要是有能吃掉罗莎国的能力,早就吃了,还会等到现在。陈国这种水平他这么多年都没吃了,说明他地面部队作战能力也就寥廖,姜国最擅长的是什么?是谋略战,渗透战!他们几千精英细作遍布天下,这些人是在册的,不在册的又有多少,位高不能写在册上的又有多少?他们靠这,给其他国家捣乱还真有可能颠覆其政权,要不是姜国现在没有原来强大,陈国这次不会只是丢北方几个州郡的事,而且姜国也应该也注意到了西边的事,他们做的还是保守,怕大漠人一直打到中原,如果他们窝里乱,会不会遭到中原各国的讨伐,也算留了陈国一命。所以姜国是不对的。你有没有考虑过草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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