k到底也是受了人家的恩情的,转头又去灭了人家的母国,乘风抓了抓头,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劲?
流云翻了一个白眼,给了乘风一记爆栗:“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?交代什么交代?”
“其一,国家大事本就在个人感情之前,陛下是君,相爷是臣,相爷本就该以忠君爱国先。”
“难道荣华郡主就会因为相爷,出卖自己的母国?当年在昱国,也没见她给相爷提供什么对昱国不利,对我们有利的消息啊!”
“其二,当初郡主救相爷,是她自愿,便是她不出手,相爷至多也不过就是右臂受伤几个月,这份恩情本就可大可小。”
“其三,相爷从来没有许诺过她什么,没有欺骗她的感情,更没有利用她,有什么需要交代的?”
甚至当年相爷回国的时候,荣华郡主追到边关。
相爷还与她直言,“沈砚书与郡主立场不同,如今乱世,国与国之前,敌友关系随时可能转变。”
“若郡主喜欢沈砚书是真,也当早日放下,免了将来在国家与情感之间进退失据,左右为难。”
“想必郡主应当也有觉悟,真到了那一天,你我都无法手下留情。”
“且沈砚书早已心有所属,此心唯她,实在容不下第二个人,还请郡主另觅良配。”
“至于郡主的恩情,沈砚书会记住,但这只是于我个人之恩,便也只会还郡主个人之义,仅此而已。”
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到底还有什么需要交代的?
交代个头!
乘风再次抓了抓自己的脑袋:“那好吧。”
也是!
流风:“那属下再去盯着姜文晔了。”
沈砚书颔首。
日前姬无蘅已是与他说过了,对方与姜文晔下棋,发现姜文晔并不是什么蠢辈,反而思维缜密,步步为营。
对付这样的人,还是更谨慎一些为好。
……
翌日一早。
容枝枝醒来并没看到沈砚书,起先还有些意外,因为这几日是免朝的。
但很快又想起什么,莞尔道:“相爷是不是去书房批阅奏折了?”
朝夕:“正是。”
想点大不敬的,她都服了陛下了,大婚犯懒,最后折磨的竟然是他们家相爷。
容枝枝起了身,叫人备了些糕点,亲自送去了书房。
还亲手给沈砚书磨墨,倒是叫首辅大人又体会了一番红袖添香的愉悦。
也叫首辅大人因着她这几日到了夜间就判若两人的躁郁,都散去不少。
后头他怕她累着了:“夫人歇歇吧,可莫要将手磨出了茧子。”
容枝枝:“哪有如此娇气?”
沈砚书轻笑,她还真就有如此娇气,哪里都娇气,尤其是在同房的时候,他不止一次想……
幸好自己是个文官,不是久经沙场的武将,否则怕是早就被她休了。
这会儿的首辅大人,对自己的索求无度,还丝毫没有自觉,根本没想过便是寻常武将,也没他如此能折腾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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