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小天瞄了眼深邃的沟壑，尽管白的犹如覆盖了一层雪，但大陆板块有些下沉。
到底四十岁了，还做着这种伤害身体的工作，能保养成如此已极为难得。
明白她们这样的人挺不容易，去医院担心被鄙视，而且花费也不小。
“大姐帮过我，怎么能推辞呢？明天你来找我吧，就算没事，也可以来喝喝茶。”
“好好好，你真不考虑一下了？”发廊大姐高兴地紧紧搂着道，“我忍着点把你伺候好了。”
“……不用了不用了。”牛小天对她还有点心理阴影，脸上的粉很厚，而且皮肤是暗黄的。
忽然惊异了，似乎化妆挺淡的，展现在外的肌肤是真实的光洁。
“大姐，你好像变年轻了啊。”
“才发现？我用了虞美人化妆品，虽然有点贵，但非常好用，姐妹们的生意都好多了。”
发廊大姐妩媚道：“你就来给我检查检查，是不是全身都变白了，不用顾及赵德行，他跟我没什么关系……”
牛小天更不行了，那老头本来对他有意见，以后恐怕会更加刁难。
急忙抽出了手，一阵晃晃悠悠的，整的他有了感觉，赶紧向院子而去。
齐素雅担心的事没发生，不由得松了口气，便稍稍打消了顾虑。
救了对方，怎么也得收取些回报，平常她不是挟恩图报的人，但面临困难顾不上那么多了。
不过心头还有鄙夷，居然与风尘女勾搭在一起，不会有太大的成就。
“听说这个虞美人很有效果，前段时间在找渠道商，不知小兄弟有门路吗？”
牛小天正欢喜自己的产品很有影响力，为发廊与按摩店创造了GDP，转而诧异了。
“你也知道虞美人？为什么不去公司找老板谈？”
“我用过朋友的，敏锐地感到将会成为国内化妆品巨头。”
齐素雅叹了口气道：“我打电话联系过，但资金没那么多，想交预付款，却被回绝了。”
规定的全款是牛小天要求的，所以很清楚，随即笑道：“你卖画的钱可以下订单了。”
齐素雅摇了摇头道：“我的钱还有其它用处，人家现在也不招募渠道商了，除非是外省的。”
刘洁的一个亿想做省内，都被虞岚拒绝了，她的几百万肯定不够看，更别说不打算交全款。
“我帮你联系联系吧。”牛小天并未干脆同意，虽然美妇很美，身材很哇塞，但心事很重。
谁知道遭遇了什么坑，不再想随便跳下去，除非意外发生，比如进行了愉快的交流。.
齐素雅产生了不满的情绪，感觉是在敷衍自己，装作无意地叹息道：“唉，我救了你们，让宋志刚知晓了，恐怕会受到报复的……”
牛小天是什么人，经历了商场与武道世界的锻炼，岂能听不出内涵？暗暗好笑了声。
“你放心，在别的地方我无法保证，但在勇安县，只要跟在我身边，敢动你的没有几个。”
“但愿如此吧。”齐素雅心想口气这么大，还不敢帮忙，接着跟随进了一扇门。
顿时有种来到防御工事一般，谁的家院墙会弄上铁丝网？好像还通着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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