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纠结了一整晚。
直到临近午夜十二点，她才鼓足勇气给言烨回电话。
手机响了三声，被言烨接了起来。
“喂。”
言烨声音冷淡。
白芸深吸一口气：“言烨……”
叫了言烨的名字之后，白芸又停顿住，有些难以启齿。
言烨听着她略微紧张的呼吸声，开门见山的问：“白小姐，你的答案是？”
白芸呼吸沉重了几分，沉默好一会儿，她才歉疚的道：“对不起言烨，我不能答应你。”
这个答案，虽然在意料之中，但还是让言烨皱起了眉头。
他问：“理由？”
白芸：“言烨，我们今天才见第二次面，对彼此并不了解，直接闪婚，太疯狂了。”
“好。”言烨应声。
白芸：“？”
言烨：“时间不早了，你早点休息。”
言烨说完，就结束了通话。
白芸握着手机，呆了呆。
她也说不上来自己此刻是什么心情。
是失落吗？
她不知道。
翌日。
白芸照常去上班。
九点上班，她一般八点半到岗。
她刚开完早会，前台员工就说有人找她。
白芸带着职业微笑走到大堂，一眼就看到了抱着一束玫瑰花的言烨。
玫瑰花娇艳欲滴，带着清晨的露珠，香气袭人。
“言烨。”白芸微微一怔。
言烨起身，将玫瑰花递给白芸。
白芸的脸上依旧挂着笑容。
一时间，她接也不是，不接也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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