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礼服全是万书她们从未接触过的高级定制，摸都不敢用力，现在直接让她们穿身上，一个个僵硬得很。
万书平常最淡定的一个人，现在愣是不敢做大动作，生怕把礼服搞坏。
栗蓉露出亲和的笑：“放松，礼服没有那么容易坏掉！”
万书内敛地扬了扬唇：“怕弄坏了.......”这一看就很贵，她们真的不敢乱动。
其实别说她们了，李小爱在芙蓉工作那么久，也是第一次上身芙蓉的设计，这些还都是栗蓉亲手设计的礼服。
往常李小爱只有参与制作的份儿，哪儿来今天这样穿上身？
万书她们只是看着礼服贵，而李小爱是真切知道这些礼服有多贵！
随便一套都能让她念完大学！
栗蓉捏了捏她的手：“你也放松，别崩那么紧。”
拍照地点直接就在工作室里腾了一间屋子出来，栗蓉给大芹派了几个人，让大芹带着布置了拍照场景。
十几套衣服，六个模特，拍了两天，十六个小时。
有个人单独的海报，还有几个人站在一块儿摆造型的海报。
最后面结束的时候，每个人都累得不行。
来了首都，大芹才知道，原来羊城那个芙蓉店铺是抄袭了栗蓉在首都这家：“所以丁澜在盛典上穿的礼服是你设计的？”
栗蓉点头：“对。”
大芹喜欢时装，一直关注时装新闻，当时丁澜在盛典上的礼服火了之后，她也去羊城的芙蓉看过，结果大失所望，店里的服装没什么新设计感，几乎都是那条礼服的衍生设计。
尽管店主一直和她说现在就做这一款，等以后再做其他的，大芹依然没有好感。
大芹以前就在报社工作，同行关系好的，告诉她，后面羊城芙蓉店主她们还买通报社记者，登了一些夸大的新闻，还自称“小绿水”，简直把大芹最初对那条礼服的好感统统败光。
现在得知羊城那家是抄袭店，一切就说得通了。
大芹郁闷地看着栗蓉：“现在她们不知道靠抄袭赚了多少钱，你不打算管她们？”
若是栗蓉不管，大芹其实也理解，毕竟一个在首都，一个在羊城，影响估计不大。
栗蓉：“管，肯定要管，以前在蓝海别的厂家抄袭是管不过来，现在马文红她们抄袭的行为恶劣，简直就是扒着芙蓉吸血，那些被她欺骗的消费者，还有我们本来打算宣传的爆光，全被她们截胡，已经协商过了，她们不接受。”
“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？她们现在嚣张得很，听我以前的工友说，她们还花钱登报纸夸她们呢。”
记者嘛，钱给够了，沙漠都能给你夸出海市蜃楼来。
“让子弹再飞一会儿。”栗蓉看了眼大芹，“现在就等你的底片出来，看你了。”
大芹想到栗蓉千里迢迢把自己请过来拍照，有些了然：“所以你才大费周章请人来拍照？”
栗蓉笑笑，含糊道：“差不多，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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