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还好……就两天嘛……说不定枫城没那么好玩，我们还能提前回呢……”她底气不足地接话。
“行。”司向淮在视频里点点头。
乌椿又问他：“和你爸谈得怎么样？他们搬了吗？”
“今天下午刚和他见面，处理了一下过户的事，他说的是这个月之内搬。”司向淮说。
那就是还算顺利。
后来手机上的视频硬是一直挂到乌椿撑不住睡意，这才切断。
第二天的签售会很顺利。
枫城天气晴朗，场馆里人群众多却格外有序。
很多素未谋面的读者，很多首次相见的老友。
乌椿这天听到了人生中收到过的最多的夸赞。
这天也是她笑得最多的一天，还收获了很多合照。
签售会结束的时间已经偏晚，她在场馆里收拾东西准备离开，手机上收到一条新信息。
S：【忙完了吗】
乌椿给他拍了一张场内人群渐散的照片。
一碗乌春面：【刚忙完】
一碗乌春面：【晚上可能会等小晴过来，晚点一起吃饭】
关掉手机她背起今天携带过来的托特包，这才正式离场。
馆外人流还挺多，有人在等网约车，也有人往地铁口走。
乌椿戴了口罩，原本散在肩头的长发也随手用皮筋扎起来松松地缠了个低丸子。
看着置顶里久久没有冒出新信息的联系人，她以为小司少爷又因为她最后一句话而掉进了醋坛子里。
指尖停留在键盘上，她脑袋里思考着新的哄人话术，刚准备打字，屏幕上方就弹出来电信息。
是司向淮。
她几乎是秒接。
“在哪？”他的声音隔着微弱的电流，透过听筒传进乌椿耳朵里。
嘈杂的背景音几乎能和她身边的喧闹声对上。
“你在哪？”她不回答，反问了一句。
“枫城澜岸会展中心门口。”司向淮答得坦坦荡荡。
乌椿听见这个答案甚至没有感到十分意外。
她只是扫了一眼熙熙攘攘的人群，开口问：“再具体一点……”
话音没落，就听见那边笑了一声。
“看见你了。”司向淮说。
他身高出众，气质也不凡，在人流里算得上鹤立鸡群。
穿着一身白T黑裤，捧了一束搭配别致又淡雅的花束，朝着乌椿走过来的时候还收获了不少路人暗戳戳的注视。
“春木乌老师？能合个影吗？刚才在场内人太多，没来得及和你合照，我有你的签名的。”乌椿身边突然冒出来一个女生。
年轻又礼貌，语气小心翼翼。
乌椿笑着点点头，将口罩摘了下来。
女生举着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，两人几乎占据屏幕。
但乌椿还是能看见屏幕边角安静站着的人，捧着那束花，视线安静地放在她身上。
女生读者合完照，也从屏幕里发现司向淮的存在，她惊喜地回头，盯着司向淮，反复确认很久。
“你是那个……那个原型……”女生有些激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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